文学的诺奖,永远鲜活闪亮在“舌尖”上——这才是比得不得诺奖更倒胃口的事情。他们骂中国作家得不到诺奖,他们说诺贝尔文学奖如何褒赏性灵,他们说好像前364天的存在就是为了看一部诺奖作品——但他们从不为中国作家埋单,但他们却敢于将感觉视为精准的游标卡尺,丈量诺奖与本土作品之间的距离。说白了,不过是一种情结,就像奥斯卡之于中国电影,奥运金牌之于中国竞技体育。换言之,如果莫言真的得奖,又能改变什么呢?撑死了算是为商业文化来一次正版意义的“开光加冕”,如同包装上的3C认证、诺奖也会烫金在一干作品的腰封上,供有此情结者买回家装点客厅或书房。事实就是如此——往届很多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作品引进中国后,却少有人问津,譬如维·苏·奈保尔、凯尔泰斯·伊姆雷、哈罗德·品特、托马斯·特朗斯特罗姆,几人读过、几人爱读?它们顶多,在得奖的当年火在文学版上,或若干年后,在文学史上被我们顺带一笔。
“我并不认为在欧洲设置一支球队的想法是实际的,我从来不这么认为。”上周,在米兰接受采访时,斯特恩说,“我们过去说的是,真要在欧洲设置球队的话,那应该是五支。但现在来看,合适的体育场馆、电视转播、球队老板等等,这些都还不够。同时,我也不认为这儿的球迷们很渴望NBA的到来。当然了,我们每一年都在进步,都能在欧洲吸引到更多球迷。”
痒是最高贵的感觉,挠是最优雅的动作。